翁先生一愣,随即明白,苦笑:“这好心,好险。”

        “险,不过险在他不敢用狠。”朱瀚起身,“他们怕露头,只敢闷一口。”

        “王爷,”顾掌柜急,“那人还在不在?”

        “人散了。”朱瀚看向门口,“散得太快,像扣好了的帽子。”

        “有解吗?”翁先生问。

        “有。”朱瀚把那只木碗倒扣在桌上,“今晚从现在起,所有茶汤酒水——先让掌柜自己先抿一口。”

        “这……”顾掌柜怔住,“那我得喝死。”

        “你喝第一口,大家就敢喝第二口。”朱瀚把筷子横在碗边,“不必大口,抿一下就够。抿到心里才是真。”

        翁先生笑了,嗓子还虚,却硬撑着敲了敲琴面:“今晚不说别的,只唱‘抿一口’。”

        门外风吹过,纸“真”轻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