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哦”了一声,郑重点头。
夜色未深,馒头铺的门口已经坐满。翁先生今天抱的不是琵琶,是一把月儿琴,弦细,音更清。
他还没拨两下,人就往后一歪,“咣当”一声倒在地上,脸白得像纸。
“翁先生!”顾掌柜第一个冲过去,“来人——水!”
人群炸了锅,有人喊:“快叫郎中!”也有人慌得手足无措。
朱标一把扣住翁先生的手腕,指尖探脉,眉心一皱,“脉像睡,却不稳。”
“归魂?”沈麓低声。
“味道不对。”朱瀚侧身,蹲下,鼻尖贴近翁先生口侧,嗅了嗅,“有药气,但不重。更像——被闷了。”
他抬头看了一圈,目光停在一只倒翻的木碗上。
木碗口沿有一圈白粉,粉末粘在唇印边,浅浅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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