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自己挂。”朱瀚坐在阶上,手背抵着下巴,“我写三个字:‘自愿挂’。”
“自愿?”
“是。”朱瀚笑,“门从里面开,挂也从里面挂。谁愿意挂,谁的摊就稳;谁不挂,也没人拿刀逼他。”
“影司会不会借此做文章?”
“让他借。”朱瀚起身,“他借得越大,灯就越亮。”
“叔父。”朱标忽然压低声,“我想了一句。”
“说。”
“印在心里,约在脚下。”
“好。”朱瀚点头,“明天你去桥上写。”
“写歪一点?”
“歪一点就行,剩下交给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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