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外衙的人。”朱瀚缓缓道。
夜深,府衙正堂空无一人,只有檐下的灯晃晃。朱瀚带沈麓、赵德胜两人潜入后院。
存印阁中,陈列的印模整齐,尘土未动。朱瀚取下最底层的木匣,打开,空空如也。
“缺一块印模。”沈麓低声,“是‘仓印’。”
朱瀚叹:“果然。”
他抬手将匣盖合上,神情冷静:“从火到伪印,只隔一夜。有人借火烧印,毁证。”
赵德胜咬牙:“那何寿……是替人背的锅!”
“是。”朱瀚目光一沉,“但还有人想借他死,挑民乱。”
“挑乱?”朱标皱眉,“如今百姓心安,为何再动?”
“因为‘真’写多了。”朱瀚轻声,“写多了,影便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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