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露头。”
他缓缓走至窗前,月光洒在他脸上,银白的光映得眉眼冷峻。
“沈麓,若我有变——”
“王爷!”
“别急。”朱瀚语气温和,却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量,“若我不归,太子为主。”
沈麓咬牙,跪下重重一叩:“属下记下了。”
翌日清晨,朝会。文武百官齐聚金殿,气氛却不同往常,隐隐透着一股压抑。
户部尚书之位空悬,新任侍郎陈渊上奏:“前日承天仓火,查得银谷流失三万石,疑与承天王私设营田有关。”
殿上众臣哗然。
朱瀚冷笑:“陈侍郎此言何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