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柏瀚也是看得目瞪口呆,一脸的不敢置信。
他明明记得很清楚,他女儿嫁的丈夫只是一位稍微有点家底的商人!
倒是崔筠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还是有些担心崔柏瀚刚才说的话,看向秦子凌,有些不安地道:“子凌,这件事你有把握处理吗?”
“娘,您就放心吧。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秦子凌宽慰道。
“我就是太清楚你的性格,知道你肯定见不得娘和外公受委屈,我才担心啊!”崔筠说道。
“没事的娘。这世界最大的莫过于两样东西,一是道理,二是武力。没武力做凭仗,跟这种恶毒的女人和她背后的人,讲道理也是没用。
但有武力做凭仗,我们就可以跟他们坐下来好好讲一讲道理了。谁的道理大,那就听谁的。当然,也有可能他们还是不愿意低头,不甘心按道理来论对错,那也没关系,大不了打一场。”秦子凌微笑道。
崔筠闻言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文红凤的父亲是碧云宗的长老,碧云宗是西云州两大炼气宗门之一,有宗师级人物坐镇。
“崔筠,子凌说的没错,我看子凌应该有炼骨后期的实力。这样的实力,我们崔家也就家主一人,别说在清河郡,就算放眼整个西云州都是一等一的强者。有这强大的实力做凭仗,纵然文传森是真元后期的大炼气师,也是得好生掂量掂量的。
当然最关键还是在于,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太跋扈狠毒,心里扭曲变态造成的。以前为父没有实力,谁会听我讲道理?就连这个家,我养的人都得听这个女人的。但现在不一样了,有子凌这等实力,我们就有跟人摆道理讲事实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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