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嗤笑一声收回手,整理着衬衫的衣领。
"横什么?你是我妹妹。"他故意把"妹妹"二字咬得极重,满意地看到她浑身颤动,"大太太真是好,把我妹妹生的这样漂亮美丽,品浓,你真的长得很像大太太,和大太太一样漂亮,可惜了,大太太去得早……"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她骤然苍白的脸sE,这才慢条斯理地掏出怀表看了看:"你自己收拾妥当,我看戏去了。"
接连的打击像永不退cHa0的黑暗,将邓品浓淹没。
邓蒙乔得逞后那志得意满的嘴脸,赵衷寒冰冷审视的目光,还有王渊虹那双仿佛能穿透灵魂、灼烧着她的眼睛……这些面孔在她脑中交替闪现,夜夜入梦,将她拖入无间地狱。
她变得异常沉默,常常一整天不说一句话,只是坐在窗前,看着庭院里那棵半枯的石榴树。
其木格和邓蒙乔只当她是认命了,或是被赵衷寒震慑住了,看守也略松懈了些,只要她不闹着出门,便由着她去。
直到某个清晨,每月都会准时造访的腹坠感迟迟未来。
起初,邓品浓以为是连日来的煎熬和频繁的1导致月事紊乱,她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计算日子。
可一天,两天……十天过去了,依旧毫无动静,与此同时,一种莫名的、挥之不去的疲惫感缠绕着她,x口时常传来陌生的胀痛,对某些气味也变得异常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