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衷寒可以给儿子未来,而他呢,他连承认的资格都没有。
这种极度的心理失衡,让贺椒颂对那个尚未谋面的婴儿,也生出了一GU莫名的迁怒与嫉恨。
他甚至Y暗地想,如果……如果这个孩子不存在……
当邓品浓身T稍复,再次被贺椒颂以惯常手段b至时,他所有的负面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他没有像往常那样急不可耐,而是用一种极其Y冷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邓品浓,语气酸涩又充满恶意:“呵,真是恭喜赵团长了,可喜可贺啊!”
他b近一步,手指几乎要戳到邓品浓的脸上,眼神里翻涌着疯狂的妒意:“你倒是会生!给他生了个带把的!怎么?现在母凭子贵,是不是更看不上我这个未婚夫了?!”
他的话语尖酸刻薄,而这一次的“折腾”,带着b以往更甚的惩罚意味,他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自己依旧对她拥有绝对的掌控,发泄因赵衷寒得子而积郁的滔天妒火,他久违的内S着“妻子”,期待对方也给自己生个儿子。
自邓品浓生下赵荔燃后,贺椒颂与她之间那种扭曲的关系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在一种病态心理的驱使下,变得极为频繁。赵衷寒因得子而志得意满,对邓品浓的看守似乎也松懈了些许,这给了贺椒颂更多可乘之机。
他几乎是无孔不入,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编织各种理由,将邓品浓唤到那间房子仿佛成了他证明自身存在、与赵衷寒进行某种荒谬竞争的隐秘战场,每一次,他都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急切和占有yu,动作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蛮横。
在这日益频繁的强迫X亲密中,贺椒颂的念头也变得更加痴狂,看着邓品浓因生育而更显丰腴成熟的诱人身T,一个强烈的的癫狂的在他心中疯狂滋长——他必须要邓品浓也给他怀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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