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椒颂再次用那套令人作呕的言辞,将她b至床角的角落,当他那只手再次粗鲁地覆上她的腰肢,当他用那种仿佛她已是其囊中之物的、笃定而贪婪的目光凝视她时,一个冰冷、清晰、且无b坚定的念头,如同黑暗中淬炼出的利刃,骤然刺穿了邓品浓混沌的脑海——杀了他。

        她受够了,受够了这无休止的强迫,受够了这份如同附骨之疽,几乎要将她拖向深渊的肮脏关系,只要贺椒颂活着,她就永远无法摆脱这噩梦。

        她不再颤抖,不再挣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她甚至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贺椒颂以为这是某种默许,从而放松了警惕。

        她的目光越过他兴奋而扭曲的脸庞,落在了梳妆台上那把用来裁切西洋画报的、锋利的银质裁纸刀上。刀柄上镶嵌的蓝sE宝石,在昏暗的光线下反S出一点冰冷的光。

        当贺椒颂志得意满地俯身,不停的进出着熟悉的xia0x的时候,他闭着眼SJiNg,感受着入对方子g0ng的时候,邓品浓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如同被压抑太久的弹簧,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JiNg准与狠厉,右手猛地探出,牢牢握住了那冰凉的刀柄!

        贺椒颂察觉到不对,愕然抬头,对上她那双此刻亮得骇人、却毫无温度的眸子。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一道银冷的弧光,带着邓品浓积攒了太久的恨意与绝望,毫不犹豫地、狠狠地刺入了他的身T!

        “你……”贺椒颂的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得意的笑容瞬间凝固,转为极致的惊愕与痛苦。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有一GU温热的YeT涌上喉咙。

        邓品浓没有看他倒下去的样子,她猛地cH0U回手,沾染了猩红的裁纸刀“哐当”一声掉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她踉跄着后退两步,背靠着冰冷的墙壁,手上沾染的温热粘稠感,空气中迅速弥漫开来的、令人作呕的血腥气,都无b真实地告诉她——她做出了最正确无b的选择。

        没有想象中的恐惧或慌乱,邓品浓面无表情的擦拭着手里的血迹和胯下的黏腻,她冷静的穿好了衣服,她看着那片逐渐扩大的暗红sE,只觉得对方活该。

        邓品浓离开了霞飞路这所宅院,脚步b来时更加虚浮,指尖残留着触碰利器和温热血r0U的冰冷与粘腻感,xia0x还残留着被进出的恶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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