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洗手台的镜子上凝了一层雾。软白的指一笔一划地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她看了一会,觉得还不够,又添了自己的名字上去。
“陆越啊……”
啧,陆越。
醉意熏得她困极,头发都没彻底吹g,便要躺下睡了,很困很困。
明天再说吧,陆越会找她的。
结果过了一星期还是没有动静,何林曼也拉不下脸去找他,戳着手机发闷气。
年尾了,何先生之前忙得项目也解决了,心情很好,也挺奇怪的,那样子就像一晚上暴富似的,春风满面,浑身上下没给细胞都洋溢着叫开心。
何林曼好久没看见何先生这么高兴了,问他也不说的,神神秘秘的。
过几天就是安元的年会了,她还订了几条新裙子,正准备试呢,衣服都脱一半了,房间门就被人玩命地砸。
“有病啊?”她冷着脸刚开门,那外面的人就撞进来了,好Si不Si地撞着她,一下子就摔地上了,“你有病啊,高茜!没人教你礼貌吗?”
“礼貌?何林曼跟踪我还讲礼貌啊?特地跑那旁边的餐馆看着也真辛苦你了啊,照片是你给叔叔看的吧?我见我爸爸碍着你妈b什么事啊,真把自己当祖宗了是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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