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临Si前的痛苦一遍又一遍的上演——她尖叫着从梦中惊醒,望着漆黑的房间,砰砰砰跳动的心脏代表她仍活着,还好好的。

        可是那种痛太深刻,梦太恐怖,她觉得每一寸的肌肤与骨头都疼得让她想要去Si。

        她觉得自己是病了,头晕晕的,浑身没有力气。

        书房的门开着,何林曼的腿都是发软发颤的,撑着力气到门口,“爸爸……”

        “爸爸刚出去,你——曼曼,曼曼你怎么了?”恍惚间看见何淮安身上,脸上有伤。何林曼竟然还有心思问他脸上怎么回事,强睁开眼睛看他,又流着眼泪喊不舒服。

        医生很快过来了,开了药给她先喂下,晚上何淮安就待在这守着。

        “哥哥你会走吗?等我睡着了,你就走了吗?”

        “不走,这个贴上有没有舒服一点?”他抱着何林曼把退热贴给她贴上,安抚地顺着她的背,“睡一觉就好了,明天就好了。乖乖,你睡啊,哪里还不舒服么?”他极少对何林曼说情人间的亲密话。通常只会喊她小名或是Lydia,乖乖是从没有的,鬼知道从哪学来。

        “你被爸爸打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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