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她y邦邦地吐了句,随后就不吭声了,粥也没吃几口,剩了大半碗。何淮安就看着她低着头坐那,很安静。
何淮安喜欢她乖乖的,可是这样的何林曼又让他很不是滋味。何林曼,何林曼好像就是可以随心随意的,做事毫无顾忌,任X娇气到极致的人。可是突然间,那样一个孩子变得安静沉默了。像逐渐枯的玫瑰,没有一点生气。
“曼曼,你怎么了?”两人独处的时候,何淮安蹲下身仰头看她,“你不开心,怎么了吗?”
她没说话,她不想说,她觉得说一句都很累。
“蛋糕不喜欢吗?那我们重新买好不好,你喜欢什么样的都可以,粥也没吃几口的,饿了要说。曼曼,你笑笑好不好,你不是,不是很喜欢笑的吗?”
何林曼下意识地扯了扯嘴角,可自己也发觉笑得很丑,很变扭。于是那僵y的弧度一点点地变平,狼狈地抿成一条直线。
“怎么了,怎么了啊?”何淮安看她的眼眶红了,忙拿了纸巾来,“不想笑没事的,我只想你高兴,你高兴就好啊,开心一点好不好?”
“,我很难受。”
“不舒服么?让医生来——”
“我很难受,我不知道重来一次的意义是什么。是再一次经历那些吗?昨天……前天?时间不记得了,左右那个姓周的又被黎晴他们盯上了。好像什么都不会改变的,变故只有我们,你跟我。我们提前知道了未来,可是我们改不了。我好不甘心,淮安,为什么Si的是我呢?为什么我要推开高茜,我不想Si,那个车撞我好痛。为什么爸爸要因为她……因为她把我送国外……为什么我到最后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了?我不懂,哥哥,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咎由自取么?”何林曼至今也不懂为什么,为什么会走到那样地步,所有人都觉得她疯了,对她失望透顶了。为什么呢?她迷茫地望着何淮安,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会那样?是我真的做错了吗?可如果错了,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告诉我……”
即便一次次地告诉自己要跟何淮安保持着距离,可真有事,她又下意识地想到去找何淮安。在离开何家后,她便跟何淮安住在了一起,关系改变后,何淮安更不可能让她离开。那别墅很大,能与何林曼说话的人没有,她逃避似的切断外面所有的联系,生怕看见父亲的登报声明。何林曼每天能等的就是何淮安回家,她真的只有何淮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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