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何淮安根本就不愿再去回想当时的情景。
乱哄哄的人群,狼狈慌乱的夫妇,满地的酒水玻璃碎渣,以及——倒在地上的何林曼。
“这几天你得在家静养,伤口不能碰水,别乱碰,知道吗?”
他让厨房做了养胃的粥,想着何林曼Ai吃甜,又往里面撒了些糖。
“有人推我。”
她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sE,靠着床头,有些厌恶地投手碰了碰缠在额头上的纱布,何淮安甚至疑心她下一秒就要自己扯开了,忙摁住她的手,“别碰,等会流血就麻烦了。”
“有人在那时候推了我,大家都以为我是被误伤摔下楼梯,其实不是,就是有人想害我!”
“有看见人吗?”
“怎么,知道了你要给我出气?也把他从楼上推下来?”她不耐烦地问了句,头疼的因素使得她烦躁不已,就连何淮安也变得不顺眼起来,“我要回家,这里一点也不好,一点好事也没有。”
“你真看见了?是谁,Lydia,这事情我当然不会算了,你告诉我,是谁做的。”
“郑家那小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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