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察觉到简之的僵y,江火然也抬起了头,慢慢的律动起来,一面顺着简之的头发道:“你想对我说什么?”
然后简之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得不得了的事情。
他一开始觉得能做出拿敌手床伴来威胁敌手的人一定是个蠢货……但显然,江火然除了这件事办的不太漂亮外,他实在是一个聪明人。
“兔子……是不是在你那里?”
“从两天前在医院跟程智斐交谈完你不是就知道答案了么?”
简之被他偶一两下大力撞击顶的连连喘息了几下,才断断续续道:“江、江火然,你把我手废掉吧,留兔子一命,成不成?”
任哪一个正常男人,在做的时候,听着身下人一直在想一只畜生,大概,都不会爽的起来。
可是,让他更不爽的好像是……
这个人可以为了一条狗而不要自己的手。
要知道,他那天听到自己要被废掉手的时候简直就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一样的癫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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