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是专门为他才不刮g净的——简之好像特别不能接受年龄b他小的人,我一直在想,还好简之不是一个五六十的老爷子,不然那群设计师估计都没法跟他谈话了。
他一般不愿与自己年龄小的人有任何接触。
于是我邪恶地打算拿胡茬去蹭醒这个抖得不行的委屈鬼。
靠近那一刻,我听到他在呢喃着:“楚繁……楚繁你在不在,你在不在……”
我觉得我的耳朵一定出了问题。
我掀开薄被,看着那个浑身上下都遍布着我留下痕迹的那个人,嘴里喊着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看着他在我眼前抖得越来越厉害,像是被什么不得了的魔怪缠住的时候,我重新躺回了床上,盖好了被子,抱紧了他。
然后我听到我自己说:“我在。”
他慢慢安静下来了。
我那一刻,只是觉得,英国的夏天,冷的要Si。
就算自己刻意为他染成了黑发,留起了胡茬,摘掉了自己都怀疑自己当初怎么会喜欢上的眉钉耳钉,学做中国菜,养好兔子,戒掉最最最困难戒掉的烟,仍旧,什么都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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