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只能不停的撞着头,用疯子自残的方式,来让自己的感官重新获得生存。
一个晚上,用尽了各种办法来折磨自己,咬着胳膊上的nEnGr0U,用指甲抠挖着大腿上的淤青,脑袋不停的撞在大门或者墙壁。
攥紧着拳头捶打自己身上各种敏感的地方,卜早一边哭一边做。
她真的害怕极了,把自己蜷缩在被子里,即便卧室里开着明亮的灯光,可她还是害怕,发抖的身躯颤的越来越厉害,尝到了嘴里的血味,发现把自己胳膊咬出血的地步还不够狠,她再疼也没办法阻止自己胡思乱想。
卜早麻木抱住自己,眼睛灰暗如傀儡,好似一具冰冻的尸T蜷缩在被子中。
清早,季予川走进卧室,掀开被子,看见她将自己蜷缩起来,额头肿成一个大包,胳膊上有不少的血痂淤青,没穿衣服,便清晰地将她白皙皮肤上那些伤口应收眼底。
他楞了片刻,将她的胳膊拿开,直到看见大腿上她自己掐的青青紫紫,胳膊内侧粉白0U,居然被她给掐的全都是伤口。
“卜早!”
他声sE严厉推着她的肩膀,“卜早!早早,醒醒!”
“卜早!”
他吼了三声,惨白的脸始终没有任何动静,只有微弱的呼x1和脉搏还在跳动。
季予川不过是想给她个小小的教训,在下一次反抗他之前就会变得无b听话,可是好像教训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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