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让曹苗的热泪怎么也止不住,甚至有些哽咽起来。

        虽然这是第一次见到冯叔父,但在他心里,此时此刻,却已是把眼前这位叔父当成了至亲之人。

        他们两兄弟,可是姓曹,还是与武皇帝的那个曹很近。

        而眼前这位叔父,不但是效力于汉国,更是汉国的大司马,实打实的汉国梁柱。

        以双方这等身份,叔父不问来因,不问缘由,不问所求,只问自己可做何事。

        试问除了至亲之人,还有谁能做到这一步?

        冯叔父这么一说,曹苗反而是不好提要求了,他只是从怀里拿出密信,双手捧上:

        “禀叔父,先父有言,吾性愚昧,远不及阿弟。故而先父去后,我们府上之事,皆是由阿弟作主。”

        “此次侄儿过来,也是阿弟有信欲呈于叔父面前,交于他人不放心,所以才由侄儿走这一趟。”

        冯大司马面有古怪地接过信。

        怪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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