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一眼糜烂的大厅,曹羲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

        对于自家阿兄越来越荒唐的逾制之举,他不是没有劝说过,而且还是数谏止之。

        甚至还著书三篇,陈骄yin盈溢之致祸败,辞旨甚切,讬戒诸弟以暗示曹爽。

        曹爽也知其为己而发,甚是不悦。

        曹羲见曹爽不听,深以为忧。

        特别是当他看到衣衫不整的台中三狗时,眼神藏有些许的厌恶。

        只是他也知道,丁谧等人,乃是兄长的得力臂膀。

        兄长能独揽大权,自己几个兄弟等人能掌重权,多是由这三人居中谋划。

        前番他劝说曹爽,已经引得曹爽不悦,此时他当着众人的面,他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

        心里叹了一口气,他只能是对着曹爽行礼道:

        “阿兄,府外有人跪求,欲陈大事,难道下人没有禀报阿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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