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好久没看到连襟怒喷四方,看得有点入神了。

        咳了一下,大汉天子终于想起自己是主持朝议的人,于是开口为镇北老将军解了围:

        「敢问大司马,那其二之害,又是什么?」

        「这其二嘛,自然便是来自河北的贼人。裴公也说了,司马懿此人,非易与之辈。任由其割据河北日久,则大汉越是拖后光复河北,就越要费力气。」

        「若是先定山东淮南,平河北的同时,还得防备南边的吴人,有背腹受敌之忧,所需兵力甚多,届时所费兵力钱粮,又不知要增加几何。」

        「而先定河北再南下,既然能让司马懿没有太多时间作准备,又可以无后顾之忧,虽说是先难后易,但却能节省兵力钱粮,岂非上策?」

        冯大司马说完,对着大汉天子行了一礼,示意自己说完了。

        刘胖子环视了一下下边,按惯例问道:

        「还有人对大司马之议有异议么?」

        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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