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大问题。曾有贼军小股骑军以为疑兵,故作骚扰,想要阻止我们支援将军,但被识破。”
“那就好。”
张苞点点头,再看向满地的尸体,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跪了下来,低头痛苦道:
“将士伤亡如此惨重,皆吾贪功冒进,轻敌大意之故,若某多派斥候探路……”
他抓起把混着碎齿的泥沙,任其在指缝间簌簌而落。
漳水的呜咽声里,犹如男儿的有泪不轻弹。
想起父亲死后,母亲屡教自己:不可学汝父莽夫之为……
自己自负深得父亲勇烈,却是忘了母亲教诲,贪图截断司马懿大军后路的天大功劳,终是被蒙了心窍。
“此战折损的两千儿郎,本该是直捣邺城的锋刃……如今却因某贪功,成了漳水鱼虾的饵食!”
“将军,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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