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众将聚集,一夜没睡的鲜于辅坐在军议厅的主位,丝毫没有掩饰自己满脸的疲惫,把后方的情况大略讲了一遍。
又把上半夜传回来的军情分给诸人传阅。
然后这才略有嘶哑地问道:
“依诸君所见,眼下吾等当如何?是战,是守,还是降?”
没有人回答。
虽然不少人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猜测是一回事,真正知道了又是一回事。
就算是有了心理准备,但在残酷的事实面前,所有人仍是心神摇曳,脸色惨白。
正如鲜于辅初得消息时那般,仓促间甚至有些不敢接受现实。
“说话,都哑了吗?”
鲜于辅一拍案几,喝问道,“汉军限时到午时前给予答复,过了这个时限,尔等欲降,也难降,不想战,也得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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