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书请坐吧。”
“谢过大司马。”
李骧坐下后,冯大司马主动开了口,神态有些怀念之色,语气悠悠道:
“这些日子每每看到李尚书,我总是想起了一个故人和一个长辈。”
李骧作出恭敬聆听状:
“能被大司马称为故人的,定然是不凡之辈,而能被长辈者,想来就更是让人望而起敬之人了。”
李骧的年纪虽比冯大司马小一些,但相差不到十岁。
如今两者却因为地位的关系,李骧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处在一个晚辈的地位。
想起那位所谓的故人,冯大司马的脸上,就不禁露出一丝笑容:
“我所说的那位故人,正是李尚书的先父,李仆射。李仆射精识果锐,敏于从政,乃是我大汉干臣,确实称得上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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