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来卢尚书对昭烈皇帝的那一份情义,在这种事情上,份量还是不太够的。

        说到这里,冯大司马按住卢毓的手,轻轻地拍了拍,放轻了声音:

        “想必卢公也知道,大汉刚肃清了幽州北边的胡人,正是需要有人帮忙稳定塞外的时候。”

        “如今我们大汉,教化胡人,稳定边塞的方法,不外乎划一些草场,开几个毛纺工场。”

        “正好,范阳比邻边塞,无论是人也好,钱粮也罢,都是不缺的,想来只要愿意,卢氏想要承担起这些事,可谓天时地利人和……”

        话语很轻,但落在卢毓耳里,却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他瞳孔猛地扩大。

        就连呼吸都是一窒!

        看着眼前这位笑吟吟,轻描淡写说出这个话的冯公,卢毓把差点已经从嘴角溢出来的“羊毛”二字,以平生最大的毅力吞了回去。

        最终他的嘴唇只是动了动,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只是对着冯大司马深深地行了一礼,这才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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