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连忙摆手:
“喛,过谦了,那可不是什么薄礼,那可是厚礼!吾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
“长史公喜欢就好。”
寒喧过后,李胜看着贾充几次欲言又止的神情,主动问道:
“公闾此次送了这么多的礼,想来不仅仅是祝贺这般简单吧?”
贾充连忙起身拱手行礼:
“长史公明鉴,充确还有些许私心。”
“喛,见外了不是?”看在厚礼的份上,李胜摆了摆手,和颜悦色地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什么公的私的,但讲就是。”
“是,谢过长史公。”贾充顿了一下,似乎是筹措语言,然后说道,“长史公也知道,自家父去世后,充虽受厚恩,得以嗣爵。”
“然这么些年,充虽有建功之心,却一直浑浑碌碌,无有所为,愧对大魏厚禄,无颜面对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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