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同志的作风虽然粗暴了一些,但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那也是可以理解的。
王含诚恳接受了大司马的批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同时心里这才暗暗地松了一口气。
有了大司马的这番话,自己那位同僚在没有得到允许之前,就私自清洗河内司马氏的行为,大约是没事了。
“王老将军此次病倒,后面会如何,很难说。”
对河内司马氏被石苞怎么搞得生不如死,冯大司马并不关心。
河北大了去,现在,以及将来会有多少世家家破人亡,关心得过来吗?
比起这些,王平更值得关心。
负手站在大河边上,看着滔滔河水,冯大司马语气里有无尽的惋惜:
“就算医学院那边能救回来,以后恐怕也只能是在讲武堂教学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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