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秒的切割砍剁后,男人成功撕扯下一条腿;他爱惜地抚摸着,犹嫌不够伸出舌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舔舐,留下混乱的水迹血液粘合物。听到同伴的催促,男人恋恋不舍地放下残肢,拿起刀思考着下一处落点。
“手脚先砍光。”同伴提议,残存一条大腿的躯体视觉上不太协调,或许干净的躯干让人看着更舒服些。
年轻人被拽起头发强迫舒展身体,作出等待屠宰的姿态。
他的身体修长,似乎骨架都比周边的男人细瘦许多。粗糙的大手轻轻松松握着天使残存的大臂,一手执刀从腋下来撕扯切磨。即使刀很快,剖下两条残存的胳膊和一条大腿仍花费不少时间。
受刑的漫长导致血液不断流失。他蜜糖般的眼睛半阖着,目光失焦。但下一瞬针头就插进天使胸前的皮肉,瞬间注空满管的药液。垂危的身体和亢奋的激素相互矛盾,意志又一次服从化学物质,控制身体冷静明晰地体味每秒折磨。
男人们吹着口哨欣赏血淋淋的人棍天使,抬脚碾动着断肢残肉的截面。那些暗红、干褐和碎肉是肉体最好的增色。
年轻人安静仰躺,睁着一双浅色眼睛无神地盯着灰沉空荡的天空,双耳嗡鸣。
母亲信奉神与虚无。她总喜欢读传道书,无名的教诲让苦难灵魂足以踩着一张张书页登上精神天国。
窗边的破旧沙发是她钟爱的受洗地,在此奉主的名诵读真理。她的面貌早已模糊,轻柔低沉的嗓音却从灰败混乱的记忆里破茧而出,在数十年后的今夜再次吟唱:“总会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杀害有时,医治有时,欢乐有时,哀恸有时,舞蹈有时……撕裂有时,缄默有时。”
家庭幸福的白人母亲被掳到这片罪恶土地上,在野蛮的强制结合中生下他,有时。
目睹母亲被砍碎的尸体,从父亲刀下慌不择路逃生漂泊流浪数年,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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