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芸没有注意到傅怀远的脸色转变,她的眼神全在那对夫妻——手里的簪子上,马车路过了她还转头看。

        傅怀远脸色难看得不行,催动着马儿跑起来,丢下霍芸自己走了。

        被马蹄声惊醒的霍芸这才转头看向已经远去的傅怀远,皱了皱眉“生什么气?莫名其妙的。”

        等回到将军府,霍芸的脸色也不太好看,径直回了房,本以为傅怀远应该是跑到外面去了,没想到他正在房门前的院子里,坐在石凳上,阴沉着脸,跟被欠了十万两银子似的。

        言薇见霍芸回来,上前去跟她说“驸马气冲冲地回来的,也不知道为啥生气。”

        霍芸被丢下,心情也不太美好,本不想理他,但是马上又要去办事,得傅怀远一起,现在可不能吵架,只好耐着性子坐到他面前。

        “刚刚为什么生气?”霍芸示意侍女上茶,语气淡淡的问道“还把我一个人丢在路上。”

        傅怀远醋意上头,但看看霍芸过来‘哄’自己了,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但还是委屈地说“公主莫不是还对李昊有情?他已经娶妻,公主也已经嫁我,你们俩再无可能了!他当初不顾与公主的婚约,带回一个孤女,执意与那个孤女成婚…他如此羞辱公主,公主还忘不了他吗?!”

        “谁对李昊有情了?”霍芸听得一头雾水“我与他从来没有情谊,你在说什么?”

        “公主刚刚还在街上一直盯着他看。”

        “我在看他夫人手上的簪子而已,我都没看清那两人是谁。”误会解开,霍芸知道他是吃醋了,也不生气了,却有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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