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帝清洲的思绪像是忽然被拉回了那个寒冷的夜晚。
那时的傅颜渊低垂着眼眸,就像现在一般红着眼,低声问他为何要走。
而他又回答了什么呢?
三年过去了,他已经彻底忘记了。
如今还停留在他脑海里的,大抵只剩下了他们之间永远都还不清的仇恨,还有那日日夜夜的抵死缠绵。
那天夜里,风呼呼作响,吹得人刺骨寒心。
傅颜渊最后是自己走回旧殿里的,他捏紧了身上单薄的衣服,提着手中忽亮忽暗的纸灯笼,扶着宫墙,一步又一步,慢慢地走回了旧殿,就像是在缓缓走进他自己的坟墓。
回去之后,他发了高烧,烧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整日浑浑噩噩的。
这次的高烧差点儿就要了他的命。
太医院里所有的医师都日夜守在了旧殿门前,寸步不离,所有名贵的药材也通通进了旧殿,就连帝清洲身边最有名的御医都整日跪在傅颜渊面前守着,可仍旧没有见到他有半分好转的迹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