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傅颜渊抖着身子,将帝清洲腥燥滚烫的精液吞咽进肚,他还没缓过来神,瞬间就被傅颜渊再一次压在了身下,又快又狠地直接顶进他的后穴大力地肏弄着,傅颜渊被干得失神,只会闷哼哭泣,他抓着帝清洲的肩,忽然脱了力,直接被帝清洲抱在自己怀中顶操着,这个姿势进得格外深,直直碾过傅颜渊的敏感处,操得傅颜渊后穴不断流出一股股的汁液,前面的性器也射出了精。
今夜,帝清洲异常烦躁,那一句为了锦绣,他可以答应自己一切的话就像是一把刀一般捅开了他的心,他想,他居然没有锦绣重要,自己和他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一个宫女重要。
一想到这儿,帝清洲就火气冲天,他暴戾地插进傅颜渊的后穴,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压进软枕中,傅颜渊的后背上血肉糜烂,这会儿甚至已经渗出了血珠,一滴滴掉落在了床上,帝清洲压着他的后背,胸膛紧贴着他,腰身一挺,直接将他撞得浑身颤栗,软软地倒在了床上,帝清洲几乎是将他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怀中,他压着傅颜渊大开大合地操干着,傅颜渊承受不住这种接连不断而来的高潮的快感,哭得惊天动地,十指抓破了床单,自己的手也变得鲜血淋漓,后背伤口的疼痛与被肉棒贯穿的撕裂感,混杂着冲击力极强的性欲让他欲仙欲死,帝清洲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捣碎在床榻上,没有留一分的温柔与照顾,每一下都是又快又狠,撞得他后背发麻,肚子也一阵酸软,大腿更是抖得不能看。
情药的作用让傅颜渊简直销骨噬魂,他像是被操熟了一般,被压在帝清洲身下喘息抖动着,他眼睛已经肿得不能再肿,嗓子也已经彻底哭哑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帝清洲最后一次将精液射进他的后穴,那后穴被烫得一紧缩,精液便从宫口处被挤了出来,帝清洲随手拿了颗偌大的核桃,沾着药膏润了两下便塞进傅颜渊红肿的宫口,堵住了他肚子里满满的精液,傅颜渊趴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累得连头都抬不起来,脑子里也如同一团乱麻。
帝清洲抱着傅颜渊去沐浴,细心替他洗干净了身子,唯独没清理他的后穴,宫人们打扫完寝殿,备了两套干净的里衣,又遵着帝清洲的命令拿来了草药和丝绸,帝清洲将累昏过去的傅颜渊放在床上,慢慢地替他的背上上好草药,又用上好的丝绸小心翼翼替他包扎完,给他换了里衣,还给他弄干了头发,这才抱着他回到寝殿去就寝。
他发觉傅颜渊简直轻得可怕,虽然他从前就知道傅颜渊不怎么重,但现在,除了那两瓣浑圆粉嫩的臀,他整个人都纤细又病态,面色惨白,虽在睡梦中,也不可抑制地一直在发抖着。
帝清洲看着他的模样,神色淡漠,他站在床边盯着他那张消瘦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三更半夜去了旧殿,回到曾经他们一起住着的地方休息了。
这一夜,帝清洲心里总是烦躁憋闷的,从前在旧殿,他的日子只是围着傅颜渊和后院的菜地转,如今当上了梦寐以求的皇帝,他却总会在夜晚的某一刻忽然怅然若失。
他似乎得到了整个江山,但也永远地失去了曾经快活肆意的时光,那一日,过往的种种随着皇宫的血河流向不知名的某个地方,再也不会回到他的生命之中,一切快乐的,潇洒的,悲痛的,绝望的,永远地消失在他的生活里,但曾经存在过的痕迹却如同炮烙一般,不可磨灭地印在了他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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