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唱词一字一句落入傅颜渊耳朵里,听着更是字字诛心,他忍不住眼泪滑落,绝望地看着帝清洲,一瞬间却又撇过了头,修长的十指死死绞住了身下的丝绸。
帝清洲粗暴地捏住他的下巴,身下动作狠戾,直撞得傅颜渊头昏脑胀,帝清洲轻笑着,捧住了傅颜渊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听着他柔得似水一样的叫声,如秋风吹拂过,羽毛般挠在了他的心尖,他一顶撞,粗长的肉棒直插进傅颜渊深处未曾被玩弄过的地方,傅颜渊浑身一抖,没忍住闷哼了一声,帝清洲听着这“助兴的春药”,掐着傅颜渊的腰猛烈地抽插他紧致的后穴,插得他崩溃地哭出了声,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啊…嗯啊……太……太快了……”傅颜渊低声地求饶,帝清洲却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味,他压着傅颜渊的身子,在他后穴里射出一股精,傅颜渊哽咽着,乌黑的长发遮住了他痛不欲生的表情,却挡不住他难过到极致的哭声,帝清洲笑得更高兴了,他一把掐住傅颜渊的脖子,低声道:“这么一副好嗓子,不好好学点儿什么,当真是浪费了。”
傅颜渊惊恐地看向帝清洲,他红肿着眼睛,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发抖,帝清洲眼神阴郁,笑意中是藏不住的狠戾。
“明日起,你去跟着戏班子学学唱戏,如何?”
帝清洲说得风轻云淡,可傅颜渊却听得胆战心惊,他用手挡住了自己的双眼,却被帝清洲一根根将手指掰开,帝清洲狠狠地撞进他身下的穴洞,故意弄出些令人难堪的声响,他道:“同为下九流,你如何学不得?”
傅颜渊已是心灰意冷,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个不停,他痛苦地叫出声,身下的穴洞被捅得红肿,大腿根也糜红一片,帝清洲在这种事上少有分寸,只顾着自己的欢愉,丝毫不在乎傅颜渊的痛楚,何况他就是要让傅颜渊痛彻心扉,痛得撕心裂肺,让他也感受一番自己在茶图河边的无助与绝望和被挚亲之人捅刀的痛不欲生。
帝清洲不断地压进傅颜渊身体的底处,长时间的肏干让傅颜渊心力交瘁,已经哭得嗓子都干砸了,他伏在软枕上吐息,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就被帝清洲再次拽回身下一阵猛烈的操弄。
“不要了……啊…呜嗯……”傅颜渊哑着嗓子求饶,换来的反而是帝清洲更加用力的顶撞,撞得他肚子一阵酸软酥麻,两条修长匀称的腿也忍不住在发抖,他后穴湿热饱胀,难以抑制地夹紧了腿,瞬间便被帝清洲用手分开,紧接着后穴便被粗大的肉棒贯穿开来,傅颜渊一手抱紧了软枕,一手紧抓着身下的丝绸被单,他将脸深深埋进了枕头里,闷闷的哭声和喘息却没能一同埋进去。
帝清洲无数讽刺的话语落在他耳边,他听着痛心,却又不敢反抗。
他知道如今的帝清洲有能力困住他一辈子,只要那个人愿意,他甚至连死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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