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没有天理存在了？
“说吧，你们还有多少人在后面潜伏着？”等到杀手的情绪稍微变得稳定了一些，秦飞直接就开始发问了。
“我不知道。”
出乎秦飞的预料，对方的第一个回答就直接说了不知道。
“这不知道那不知道，那我留着你还有什么用？”
“这个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听到秦飞的话，杀手立刻就开始叫苦：“我们所有外出执行的人都不会相互之间进行联系，甚至我们就连哪些是自己人都不清楚，我只知道一旦我击杀目标失败，那么下一位将会补上顶替我的位置。”
“直至我被你们杀死为止？”秦飞问道。
“是！”杀手回答。
“尼玛……。”
听到这话，秦飞只感觉到心头仿佛有一万头沾染了泥浆的马儿崩腾而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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