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骠骑军校禀报道。
魏延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愤怒的面具,眼珠转动一下,一拳锤在地上,泥沙飞溅,该死!该死!
魏延喷着气息,像是愤怒的公牛,收兵!
回营地的路上,魏延脸色铁青,一言不发。
中军大帐之中,张辽先向赵云复命,冷静汇报,敌军确有埋伏,伏兵未全出,其将谨慎,出城后不急于追击我军佯攻部队,反注重控制两翼,清剿战场外围,似已预判我军可能有后手。我恐久战不利,反遭其算计,故下令撤退。
魏延脸上依旧是怒气冲冲的模样,我白白埋伏,无一所获!既然曹军出击,文远你明明可以和曹军接触,拉扯其进入埋伏!如此战机,岂非白白错失!
赵云冷静地看向魏延,文长,若守军只是怯战,见我军进攻,必然紧守城垣,绝不会主动开启闸门派兵出击。彼等既出城,却又如此谨慎,控制两翼,不急于追击,这就不是怯战,而是多有准备了。文远下令退兵,正是因其窥破此机,退兵并无不妥。
赵云进一步分析道:观敌将此举,显现其心思缜密,用计不求侥幸,而求万全。此等对手,绝不会简单中计。见我军未被其引诱,彼必另寻他法,或动摇我军心,或离间我军民。而我等若是怒而兴师,正堕其彀中。故而当下之急,并非强攻,而是继续维持稳定,尤其是需要防其攻心之策。
魏延听了,便是心中一跳,看了看赵云,又是看了一眼张辽,便是装作烦躁模样,拱手行礼道,既然都护如此,某也无话可说!且看彼辈有何攻心妙计!
旋即转身出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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