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荣额头死死抵着冰冷的地面,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
他声嘶力竭的再次重复陈情,表示效忠……
他的言语军阵前回荡,然后被无边的寂静所吞噬,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种沉默,比呵斥怒骂更让审荣心慌。
汗水混合着血水泥水,从他额角不断滑落,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高举过头,开始酸痛、颤抖,但他一动不敢动,甚至任凭那安阳县令人头下半凝固的血滴落到他的脑袋上,落到他脸上,宛如爬虫滑落也不敢去擦……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息都如同一年般漫长。
审荣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炸开。
他在心中疯狂祈祷,祈祷自己的表演能够打动那位高高在上的大将军,至少……
至少能换来一句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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