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沅身份和沮鹄相差不多,是另外一个房支子弟,听闻沮鹄之言,便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带着几分世家子弟固有的怀疑,幸甚?谁的幸甚?鬼知是不是故意做出来给我等看的?那胡人莽夫,杀了也就杀了,正好撇清干系!呵呵,说不得……这黑胖,转头便要寻个由头,让我等「自愿」捐输钱粮,填补军需!天下乌鸦一般黑!曹氏当年到了冀州,不也是要说休养生息,安靖地方么?结果呢?这邺城就是个无底洞!骠骑军人马众多,加上南城这些饥民……他们不从我们身上刮油水,又要从何处来?
沮沅的嗓门不小,此言一出,院中听到了的几人,脸色都不由得阴沉了三分。
这几天陆续投奔而来的士族子弟,虽然说他们的家族在冀州也算是有些根基,但历经战乱,又被曹氏多次征调,家底早已不如往昔。
若骠骑军真开口索要,给还是不给?
给多少?
这自愿的尺度,着实难拿。
沮鹄摇头说道:庞军师当众说了,不行「自愿」之法……
哈哈!哈哈哈!沮沅大笑,这你也信?!那黑胖不过是……
慎言!崔林低喝一声,警惕地看了看院门方向。
沮沅横了崔林一眼,哼了一声,如今人为刀俎,我等为……唉!且看罢!
沮沅甩了一下袖子,便是和其他几个年轻一些的士族子弟聚在一处,嘀嘀咕咕起来,时不时有些定是如此、虚情假意等词语从他们的头上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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