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融入那个新的、陌生的世界,也不愿在旧世界的废墟上苟延残喘。
他缓缓站起身,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到书案前。
案上笔墨纸砚犹在,只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他小心翼翼地拂去灰尘,铺开一张素白的绢帛。
他的手微微颤抖,但眼神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种解脱般的漠然。
他提笔,掩没,蘸墨。
开始书写。
不再是奏疏,不再是策论,而是一篇歌赋,他的自绝之辞。
笔锋落下,字字泣血。
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为自己辩护的执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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