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奴婢是……是谯郡人……侍女声音发颤,几乎要哭出来。
谯郡?曹丕并未减轻狐疑,家中还有何人?可有人与河北诸族往来?
奴婢……奴婢不知……奴婢自小入府……
看着侍女吓得魂不附体的模样,曹丕心中的烦躁和怀疑却丝毫未减,他猛地一脚踢翻旁边的鎏金狻猊香炉,珍贵的香料洒了一地,浓郁的香气弥漫开来,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般的恶心。
滚!都给我滚出去!曹丕歇斯底里地吼道。
侍从们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空荡荡的大厅里只剩下曹丕粗重的喘息声。
他颓然坐倒在铺着虎皮的坐榻上,手指死死抠着光滑冰冷的檀木扶手,指节发白。
失败、背叛、猜忌、恐惧……
种种情绪如同毒蛇,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想起了父亲曹操,那个即使在官渡最危急时刻,也能谈笑风生、鼓舞士气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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