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帆站得笔直,冷冷地望向他:“滇南的土司穿过边界到了渡口屠村,扬言不补齐矿石,就还要接着杀蜀地的百姓泄愤。你倒是有能耐,将蜀地圈在自己的名下,却干着出卖百姓的事儿。沈知府,这件事要让朝廷知道,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沈才安先是愣了一瞬,滇南土司屠杀蜀地村民?

        他们之间是有过协议的,要解除协议,也得他在才行。

        土司们不是答应过他,若是蜀地情况有变,先将他救出再做定夺?

        “长公主殿下,想诈我说出矿脉的位置,也应该找个好点的借口!滇南的土司一向冷漠,根本不会管蜀地的死活!他们不可能会过来蜀地杀人,我们之间是有合约的!”

        “诈你?没那个必要。”

        杨锦帆觉得不解气,又狠狠地甩了他两耳光,清脆的声音响彻整个牢房。

        “你对本宫的能力半点不了解,除了医术,本宫的堪舆术也是世人难及。区区矿脉,不过在手指测算和罗盘方向之间,能有多难?”

        “之所以来找你,就是为了将此事告诉你,顺便打你一顿消消气。有句心里话也想送给你,你个惹祸精!”

        杨锦帆扬起拳头又往他脸上砸去,直到将他揍到晕厥,才舒服地吐口浊气,扬长而去。

        隔壁牢房的犯人们缩到最远的角落里,亲眼目睹、亲耳听见这么刺激的场面,心中震惊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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