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紧张，慢慢说……」她一手直捉着拉链拉到顶的领口，黑眼圈上的眼皮眨动快得厉害，他看得出她不安的情绪。「这样好了，告诉我你怎麽会进来这里？」他试图引导。
「那个……值班台的警察先生要我直接进来……」
她误会他的意思，这可笑的回答令他想笑，但她削瘦的脸庞更令他想要揪起眉心。
「那个……我是说……你是来报案的吧，报什麽案？」家暴？X侵？面前人儿楚楚可怜，杨廷不由得往这方面想去。
「我……看到新闻，排水G0u浮屍……」
几则类似的案件迅速展现在杨廷脑里，「那个……少脚趾的那个？」
「嗯！嗯！」严若芳大力点头。
「太好了！」杨廷大喜。那件案子一直没有进展主要是因为无法确认Si者的身份，终於有人可以提供线索。「你认识他们？还是其中一个？」
「不认识。」
她一句话三个字便浇熄杨廷兴奋之情。
「那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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