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李文忠好奇他陡然变化的表情为哪桩。
「没什麽……」他不自主地抚m0手臂上的疤痕。他的伤好了,他却还未习惯突出的伤疤的存在。
脚趾,不过只是他人的故事误入他的世界吗?为何又出现了?他抹去发间流下的汗滴。
不管如何,都不关他的事,且,不该感到恐惧不是吗?
因为接着脚趾,严若芳的身形必然会爬上他的思维。
「小马你今天有心事吗?还是手还没好还痛?」
「我的手已经好了。……也没什麽。」
他抿紧的嘴唇让牙齿抵着,不是不想说话,不知该不该说而已。
「愿意说给我听吗?还是,如果你下班早的话,我们可以另外找个地方一起喝酒。」
面对的,一副愿意以心倾听他的长者的脸孔,令人温暖窝心。
「恐怕没机会和你一起喝酒,我戒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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