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虽说肃沉,尤其是那双眼睛,历经千帆的沧桑与沉淀让这双眼睛充满不一样的魔魅,具有故事性的眸子时常蕴藏着什么,包容着什么,叫人不得不生起探究之心,想往深处挖去,潜伏,最好是入住其中,让这双眼眸能时刻看到他的存在。
但他模样又够年轻,乌黑的发丝慵懒随意地用根竹簪挽着,略短的碎发丝丝缕缕地落在鬓处,更显风雅。
他又习惯着简朴素雅的青衫,腰带也是松松垮垮地系着,宽大的衣袍藏着身材,只有亲眼见识过衣袍脱落下才会知道,这底下究竟藏着怎样纤瘦的一副蛮腰。
他几乎只用一只手掌便能握住。
梦境里,他最爱把玩的便是这么一把细腰。
他会细细抚摸腰际的皮肉,滑腻如玉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
他也会发狠禁锢这把瘦腰,在腰腹留下属于他的指痕,把着他的腰往他的胯下猛撞;
他还会一遍遍舔吻他的腰腹,平坦单薄的腹部凸起他深陷肚腹的阳具形状。
梦里的尹止有多放浪形骸,现实的尹止便有多循规蹈矩,克己复礼。
会场内除了高台花魁最为瞩目,台下桌前的景色也不失为一种“仙境”。
容貌姣好的莺莺燕燕穿着风凉,笑容妖媚,放浪地同客人们共吃共饮,调笑暧昧,她们有的侧身坐在客人膝头,有的直接背身跨坐,丰腴的身躯妖娆妩媚地扭动,勾动着男人最低俗最无法克制的欲念。
尹止活了九十多年,这种放荡不羁的场面不算少见,但素来喜静洁身自好的他秉着非礼勿视之德,向来是避而远之,如今为了找尹珏回家不得已进来,还得一张脸一张脸分辨过去,老实说,尹止心里并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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