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能很快找到应对的答案,但心底也会因此恐慌,妥协的爱,是爱吗?
尹止对他究竟是不得不的爱,是出自长辈对小辈的纵容的爱,还是,人跟人之间的爱。
尹珏找不出肯定的答案。
因为种种迹象表明,尹止还是习惯性把他当小孩,只要下了床,他永远是处于长辈的高度叮嘱他这个叮嘱他那个,看他发脾气也只是纵容宠溺地笑笑,永远会第一时间为他退步。
尚清桐说他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可他想要的并不是这种逆来顺受,不是这种看小孩无理取闹不得不包容的广阔胸襟,他想让尹止跟其他女人一样,会对她们的夫君撒娇,会对她们的夫君生气。
可尹止除了在他肏得狠了,被他肏得累了会求饶,其余时候他总是冷静的,温和的,包容的,仿佛你对他施展任何不堪的手段他都会纵容地接纳,即便他并不喜欢并不理解。
尚清桐骂他是野猪吃不了细糠,尹止愿意他这样对他,愿意接纳他的一切恶劣手段,还无比配合,已经是上天的恩赐,就这他还有脸不知足。
可他确实不知足,他贪婪地希望尹止能为他做更多,比如,为他生个孩子。
不是说爱他吗,不是说什么都愿意为他做吗?那好,给他生一个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多天了,你还是没有……”尹珏表情发狠,眼珠发红,整张脸狰狞无比,可谁都不知道他心里有多绝望。
为什么不愿意,阿止,你不是爱我的吗,为什么这么久了,你还是没能怀上我的孩子!
尹珏又是一记深顶,将滚烫的浊液种入尹止体内深处,射完后他一如既往地堵着,手掌在微微隆起的肚腹上辗转摸着,低垂的脸上似悲似喜。
尽管背对着尹珏看不到他此刻的神情,尹止还是敏锐地感觉到尹珏的低落与悲戚,他似乎很难过,脑袋无力地垂落,额头抵着他的脊背,仿佛在无声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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