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潜伏在我的地盘,难道不该说明说明来意?”
“这不是没法说嘛,公务在身。”
“跟你大爹一样?怎么,那位还不放心我父亲?”
“当然不是,圣上若真在意,哪会让清风楼开遍天下。”
尹珏不相信地挑挑眉。
褚蘅抹了把脸:“真的,我这次乔装潜伏主要是为了查清盛州府知府贪赃枉法一案。”
褚蘅大致说了下内情,简而言之便是盛州府知府遭同僚弹劾,说手上有他贪赃枉法的证据,还从他名下的庄子里搜出万两黄金。
如果只是这一点,倒还不至于沦落到满门抄斩的份上,偏生他的儿子是此次恩科的探花,一次醉酒写了篇骈文,大意是抒发心中郁气,奈何引用的经典不妙,硬被扭转成暗讽当今圣上。
知府夫人也没能逃过指控,被数名百姓联名上告,说是草菅人命,不把穷苦人家的闺女当人,肆意折磨打杀。
“当时事赶事,又证据确凿,盛州知府也供认不讳,圣上只得判处斩首。但事后,经过我们刑狱司重新调查,发现其中疑点重重,我便借着盛州知府女儿的名义来了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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