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九十多年,他从未像今天这般羞窘过。
他并非是未经人事的雏,可纵使过去经历过,他也从未像现在这般反应如此剧烈。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他的身体原来可以这么敏感,敏感到只是被顶几下就情动地出水……
也不知道尹珏到底哪学来的手段,都还只是前戏就已经玩弄得尹止溃不成军,他已经止不住自己的声音,喘息大得让他自己听着都嫌害臊。
裤子不知不觉也被扯开,但没完全扯下来,松垮地搭在腿间。
赤红滚烫的肉茎从中插进来,因为空间有限,尹止清晰地感知到盘虬着粗壮青筋的阳具正有力地肏着他的腿根。
滚圆湿滑的龟头时不时擦过他的股缝,撞上已经湿了松软的入口,但它坏心眼的很,三过家门而不入,每每顶进去一点就立马收回,尹止的心也因此悬了又悬,险些不知廉耻地求他肏进来。
胸膛已经被玩得骚红一片,两颗乳子已经胀大了近乎十倍,湿亮地挺在胸口。
星星点点的吻痕凌乱地散布在雪白的胴体上,哪怕已经没了空地,尹珏的唇仍旧流连在纤瘦的腰肢附近,又是吮又是咬,跟缺奶的狗崽似的,又凶又馋。
宽大的手掌握着尹止秀巧的阳具,他帮他做手活时手艺略显糟糕,甚至可以算得上粗鲁,发糙的疼痛让尹止蹙紧了眉,张口喘息,想要喊停,却又被这种粗鲁的快意俘虏,腿根不由自主地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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