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俩人更是幸福地舌吻着,丈夫粗长的舌头,将壳爷的双颊都顶得鼓鼓的。交合之处,淫液如远处大瀑布飞溅起的水花一样壮观。但更可称之为奇景的,是体积硕大、将丈夫的大手都充盈得可观的壳爷的孕期巨乳,也喷射出了如银河一般大量奶汁,飞落到了无数狂欢的“群众”口中……
漫长得仿佛无休无止的一轮疯狂操干过后,被四面八方的灌清弄得金发也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壳爷,已经眼神涣散,全身脱力,喷了又喷的奶子,和射了又射的鸡巴一般瘫软。他的丈夫却直起身子上,毛茸茸的大手将爱妻的修长雪白大腿打开到最大,充满自豪地,呲着牙向四面八方展示着因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因为那等同于被长时间拳交,所以在一时之间无法合不拢,已然变成了一个可怜颤动的粉色隧道的后穴,浓精却仍汩汩地从肉穴中流出……
这样原始的兽性,却毫不显得肮脏猥亵,或许是每一个部落成员脸上,都满溢着憨厚淳朴的笑容,将做爱,视作大地母神千万年来的恩赐?“嗯……”受到这般欢乐的气氛感染,一惯无口的邢警官,也忍不住在金法医身后发出了一声呻吟,而那硬硬的一根,也早就顶在了金法医登山裤中间的夹缝里了。
“想要了吗……”金法医也早已欲火焚身了。然而,金狐狸的占有欲,只有比壳爷夫夫更为强烈百倍,所以还是做不到入乡随俗,在大庭广众下,将邢警官的诱人,邢警官的闷骚,展示给不相干的人,或任何物种看呢。于是乎两人迫不及待地钻进了一个小茅草房里……
金法医先是回忆着部落群众们最爱的操干体位——站着干。他将装腔作势的邢警官剥得精光,用精神力狠狠压制着他,继而不顾他的咬牙切齿,将一条修长的肌肉大腿抬到最高,几乎接近了芭蕾舞的动作!在这样高难度的体位之中,散打冠军即使咬牙切齿,也无法在后穴被疯狂撞击、汁液横流之下保持平衡,只能狠狠地抓着金法医曲线优美的背脊,再泄愤似地咬伤了修长的脖颈!
继而,金法医又发现了房间里的另一好货——一张由于藤条编织的吊床。于是金狐狸操纵起精神力,先是将藤条道道揭开,紧紧地捆绑住邢警官那因为操过一轮,而被汗水浸得线条优美的肌肉更为色情的身体上。仅仅是这样的捆绑束缚,竟然就使得欲火焚身的邢警官泣不成声了。
“勒死……你的奶子,看看你也能不能像老外一样,喷出奶汁来!还有,连不同物种都能男男生子,宝贝的骚穴,难道就这么没用,只能把老公的鸡巴吸着不放,连老公的精液都一滴不放过,却不能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吗?”
金法医一边粗喘着说着下流无比的话语,一边遥控着吊床在半空中大幅度震荡起来,如荡秋千一般,这也使得邢警官那湿软无比的后穴,每一下都直直地撞进金法医那正对着后穴,其硬无比、尺寸恐怖的大鸡巴上……
由于不同种族都纵欲过度,使得壳爷的老公送金法医夫夫回去的日子,比原计划足足晚了两天。在壳爷和小华的泪眼朦胧之中,壳爷老公如同一条白练般风驰电掣,驼着夫夫俩穿过了一个由水晶构成的洞穴,其中有一条散发着如萤石一般色泽、不断旋转的“隧道”。与壳爷的老公挥手道别,夫夫俩穿过了黑洞洞的一长条隧道之后,总算见得光明与群山,金法医却只摸到了身后一条光秃秃的背包带:“准是因为刚才‘放飞自我’的时候,断了的。可惜了,里面的X为手机,还是最新款呢。“
这时,灌木丛里发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出来的是……顶着两坨黑眼圈,却怪叫着的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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