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小块地方如同存在结界一般,风雪随着迷雾一同散去,露出了在一处悬崖边上竟如田径场大小的一个圆形祭坛。郁文哉脱去了所有的衣服,狂叫着一圈又一圈围绕着祭坛飞奔,有几次甚至堪堪地擦着悬崖边缘,他眼前中深深的惊恐,显示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这形同发狂的行为——而他最后的死因,是因为跑了无数圈之后,在祭坛中心扑街倒地,鲜血染红了一半被霜雪覆盖的祭坛古老花纹。
“成了!”衣衫严整的莫提……的精神力,一瞬间穿透无尽迷雾,来到了金麟的身边,刚想伸出美手亲热地抚摸金麟的薄唇,就被后者毫不留情地甩开:“你又在害人了,你甚至杀人了!你如果敢动邢风一根毫毛的话,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和你不共戴天。”
“哪有的事,我也对师兄夫人一见如故、满怀爱意呢,又怎么忍心伤害他呢。至于不幸死亡的林迪伟、郁文哉、范增三位,分别象征‘贪’、‘嗔’、‘痴‘三种业力,象征着人世间的贪婪、愤怒与痴妄,不过是我和萨满婆婆们,进献给白狐仙的礼物罢了——为的是帮我破除世代纠缠于我们莫家的诅咒。”
“知道令范增‘发痴‘而死的,是什么吗?”随着莫提碧绿的星眸半眯,红唇微启,他身上略显禁欲的衣物,随着一个响指而灰飞烟灭,露出了……被无数道皮带色情捆绑,铆钉戳进马眼,铁索勒进逼心,铁环穿刺乳头,却更显出一身冰肌玉骨曲线火辣的完美双性身体。再一个响指,迷雾中走来无数个同样装束的“莫提”。
这些个“莫提”,或被以惊人扭曲的姿势被日式绳缚于长满倒刺的十字架上,也亏得是莫提天生资本,在这般充血束缚之下,原本嫩得透明的小巧乳头和逼心,也只是微微泛红而已;或是悬挂于从天而降的无数红绳之上,以高难度的动作翻飞起落,双穴中诱人的色彩与盈盈的水光不时摩擦着红绳的边缘,使得主人压制不住放浪的呻吟,也使红绳上出现勒无数道水渍;更有两个一模一样的“莫提”形象,如两条伊甸园中的白蛇一般相互交缠着,四颗坚挺而柔软的巨乳如星球碰撞一般摩擦着,变成了深红色的硬挺乳头之中,涌出了大股大股发出温暖香气的白色液体,随着美腿相交,原本紧致的两个馒头逼,也如同食人花一般妄图吞噬着对方。
更值得一提的是,在无数个淫荡形象之后的背景,也飞速变换着:富丽堂皇的罗浮宫、美轮美奂的大英博物馆、雄伟壮丽的工业风苏联雕塑……
无数个“莫提”,同时转向了金麟,眼眸中无不带着如黑豹这般猎食者的兴奋——同样纤细的一双双雪白美手,将无数个湿漉漉的逼与穴掰开,将蠕动的内里展示在金法医眼前:
“师兄,如你所见,如你所愿,我现在的催眠术,更上一层楼了——但比我的专业更厉害的,是我这雌雄同体的身子,也比从前更淫荡、更好操了呢。范增连摸都没有摸过,光是过过眼瘾,就兴奋致死了呢。师兄,你有胆量,用你那更加巨大的阳具,带着你雄壮的精神力,操进所有我的分身的两个逼里面,把我们都操服吗?”
“没兴趣。”金法医煞风景地说,“而且,我已经大致猜到你用了什么手法,杀了这三个人了。还是你的老本行——心理学。但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起诉不了你什么,实话实话我对这三人也不感兴趣。我只希望你从此以后远离我和邢风的生活,因为我与你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你说,你和我没有关系了是么?”莫提那原本魅如狐,却又冷如冰的绿眸,流露出了一丝名为“脆弱”的情绪,“那师兄可知道,我会堕落成今天这样,是因为谁吗?”
莫提那鬼斧神工的精神力幻境操纵,如全息影像一般,在金法医面前演示了一遍他们分手之后的过往:如果说当初莫提鬼迷心窍地想要脑控金法医,将他变作自己的傀儡,更多的是出于占有欲和嫉妒心,那么,从他们分手,金法医不久后就回国之后,才是莫提越想越不甘、越来越追悔莫及的开始。
虽然日日买醉,夜夜笙歌,每天于世界不同角落的豪华酒店,在品貌肤色不同的健壮男人身边醒来,身体也往往是一片狼藉,虽然莫提天赋异禀的双穴,并未因为这无数根粗大的入捣而变得发黑松垮,但这些无爱又空虚的交媾,使他的内心一天天腐烂了下去。
直到有一天,一意寻求堕落的他,在臭水横流的贫民窟gay吧里,吊上了一个浑身包裹的绷带都渗出脓水、恶臭连最低等的男妓都避之不及的流浪汉——但谁曾想到,“流浪汉”将其带到无法遮风避雨的破败教堂老巢之后,脱下黑色大衣,解开一层层绷带之后,竟然露出了如弗莱迪一般,浑身疤痕斑驳的丧尸身体!接着,又有数不清的怪物,从断壁残垣的暗影中出现,奇形怪状的眼睛里无不闪烁着骇人的淫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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