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知道,爷就是个念旧的……那您应该会感兴趣,忠毅在两年前曾找我过,还被我打成重伤的吧——而他找上我的目的,只因为我们都是‘守门人‘。”
虽然在此人口中,竟然听到了忠毅的名字,令金爷心头一紧,他冷冷地说:
“既然是‘守门人‘,为何不辅助你自己的‘行者‘,反而要千方百计加害于他?”
“还不是我自己的’行者‘,过于废物了。“安倍叶隐此时的眼神,是金爷从未在长着同一张脸的醍醐法师脸上看到过的,温柔缱绻中带着些许狂热,“只有金爷您,才有资格做我的男人,做我的‘行者’!”
金爷打断了安倍中将深沉的呢喃:“既然您不是佛罗德医生,对小菊的病也并无裨益,那拨冗光临寒舍,似乎也并无意义——爱妾身体不适,本人难以脱身,所以,恕不送客了!“
“‘并无意义’,‘爱妾’,呵呵。“美人又重新用围巾遮上了连,离去之前只丢给金爷一句话,”您现在赶我走,没关系——总有一天,您会亲自到指挥部,来找我的,我的‘行者‘!“
玉菊幽幽张开一双浓艳的美目之时,原本应该神色癫狂的——却在看见金爷指尖那通透如琉璃的物事之时,无数情感与回忆涌上心头:“这是……醍醐法师的舍利子!”
大滴清泪涌出玉菊的眼眶:“爷,干我!”正如醍醐法师圆寂之后,年少的玉菊也是这样地推开被大雪隔绝的温泉旅店的房门,双眼含泪,却坚定地脱光跪在榻榻米上,献出了自己的处子之身。
金爷略显粗暴地撕开了玉菊花纹富丽的长衫,隔着已经被水儿打湿的亵裤,大力蹂躏着玉菊已经硬挺的嫩茎。然后,在玉菊压抑的尖叫,以及伤痕累累的美手大力攀附着肌肉背脊的情形之下,不做任何前戏,就提枪而上狠狠捅进了玉菊的后穴之中。
玉菊上身衣物未褪,下身那光裸的美腿,却被紫黑色巨根上下进出着,带着沫儿的淫水打湿了大红鸳鸯床褥,嫩茎却被金爷用红绳捆绑了顶端而得不到纾解。在金爷那伟岸身形映衬之下更显娇小的身躯,如同陷阱中的白兔一般颤抖着。
在玉菊的疯狂甩头,以及越来越沉溺的哀求浪叫之中,他的泪水,连同一直不曾软下去的玉茎中喷出的先白后黄的汁液,全都满满当当地抛洒在了金爷原本应该笔挺的西服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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