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赞上去干什么呀?”
“他这道题是得分了吗?”
其实,他得个毛——
梁赞一手拿着黑板擦,一手拿着粉笔,在上面拖拖拉拉,又是写,又是擦,擦了又写,写了又擦的。
一个逗号都要反复写反复擦,像画豆芽一样。
终究是活成了秦大川。
肖张告看着这举动,嘴角抽歪了,他问林晚谦,“怎么不是你上去,是阿赞上去?”
林晚谦方从字眼里抬头,肖张告问的这个问题,梁赞把答案写在林晚谦卷子上了,但是林晚谦不能说,“我不知道。”
“这道题你得分了吗?”肖张告又问,他伸手来讨取,“借我看看。”
林晚谦捏着试卷,拇指刚好盖着边沿的一行字,他撒谎了,“我也没做对,现在没办法借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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