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间的脚步声重了,愈来愈近,林晚谦听着动静就知道梁赞上来了。
两人视线交会,给了彼此一个很暖和的笑容。
梁赞的鬓角碎发还留有汗渍,他把头发抓得高挺。
人没来得及换上干净的衣服,就穿一身在场上挥汗如雨的T恤过来找人,他微喘着气,渴坏了。
他进了阳台就凑近林晚谦,“你怎么了?老师说你请病假,哪里不舒服了…”
“我……”林晚谦脸上红红的,眼神微涣散,还发着低烧,轻描淡写地回应:“没什么,就感冒了。”
他觉得脸上的滚烫是见了梁赞才起来的。
梁赞抬手贴他的脸,还很烫手,紧张道:“发烧了,没有退么?药吃了吗?”
他望着人,心里头发酸,心疼劲儿都缓不过来了。
林晚谦怔忡片刻,意识到他们还在外头,伸手把人拉进来,门给捎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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