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说哪里的话,身子染了风寒,本就不爽利,更怕我开口说两句,就要把病气传给您了。”萧鸾玉不冷不淡地说。
她对上贤妃时,可不会花费太多心思伪装自己。
平日里对萧翎玉忍耐退让,是因为那小子会跟皇帝告状,少不了一些麻烦。
而贤妃要是敢告状,这种不痛不痒的事只会让皇帝认为她教导无方。
“听起来,鸾玉倒是心心念念着本g0ng的安好。”贤妃敛了敛笑意,“我当你只知道吃里扒外,挂念几个虚无缥缈的人。”
这话听起来太过刺耳,但是萧鸾玉却捕捉到另一层含义,贤妃说的是玉佩的事?
她在心中思量片刻,选择以退为进,“娘娘言重了,如今我抬头见的是安乐g0ng的牌匾,低头走的是安乐g0ng的玉砖,何来挂念他人之说?”
“你明白你的处境,那再好不过。”贤妃眉眼淡淡,把弄着手里的花绢,“至于那东西,就留给翎玉保管。它出现在你身上,总归会让皇上不喜。”
“娘娘说的是。”萧鸾玉不想跟她犟,而是琢磨着她方才的话。
那玉佩上刻了一个“锦”字,让萧翎玉怀疑她和太子萧锦玉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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