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别生气。”萧翎玉似乎被她吓了一跳,瞧了一眼旁边的,颤巍巍站起来,“那时候夜sE已深,我也不知到底是谁的荷包,先捡在手中带回来了。”
“这么说……我没有告诉你,倒是我活该了。”萧鸾玉被他的举动恶心到反胃,也反应过来,这里还有其他,“坐下来吧,把东西还我,我便不生气了。”
萧翎玉没有坐下,也没有拿出荷包的意思,依旧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
“皇姐,那东西着实JiNg致,不如送给我……”
她怎会想到他竟然如此无耻,气得连木勺都握不住了,“你锦衣玉食、绫罗无缺,何必惦记我那破烂的玩意?”
“怎会是破烂的玩意?分明刻了一个‘锦’……”
“萧翎玉!”她倏地站起来,咬牙打断他的话,“少用你那弯弯绕绕的心思来猜忌我。”
萧翎玉面sE一哽,难得有些羞辱感,“皇姐在教训我吗?这g0ng里,还有谁的名字如此巧合?”
当然只有太子萧锦玉。
萧鸾玉何尝不知道这个巧合,但这是母妃唯一留下的东西,她信不过打扫杂物的,只能将玉佩收进荷包、带在身上。
眼下让她如何解释都说不清这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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